刚走出两步,她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接着感受到衣服的帽子被人盖在头上,孟行悠还没来得及回头,就听见从头顶传来一声迟砚别别扭扭的声音,每个字钻进耳朵里,酥酥麻麻全砸在心上。
托陶可蔓请保洁阿姨来宿舍大扫除的福,中午吃完饭回来,孟行悠整理床铺,闻到自己被褥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根本没法睡人。
他可能出于朋友层面答应了自己,但如果后来不小心穿了帮,他发现自己会游泳然后撒谎说不会让他教,那岂不是很尴尬。
过了半分钟,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他发了两百的红包甩在群里,分分钟被抢光。
好朋友三个人可能在别人嘴里只是随随便便的一个说辞,可是从景宝嘴里说出来却有不一样的分量。
迟砚接过来,放在自己腿上,摸都没来得及摸一下,四宝就抬起爪子给他一掌,随后跳下沙发,又跑到了孟行悠的脚边。
——好, 谢谢我们景宝, 不枉我疼你一场。
开学那天早上,孟父孟母在外地出差,没空送她,孟行悠懒得麻烦大院那边的司机过来跑一趟,自己打车回学校。
孟行悠绝对是怀揣着极高的社会主义觉悟,才没有破功笑出声⏪来。
孟行悠忙着孟母收拾完厨房,道了晚安上楼洗澡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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