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篮睡着并不舒服,就算是双人的,他躺平腿还是得弯着,随便躺一躺小风吹着秋千晃着是惬意,可躺久了这冷不丁一起来,全身上下都酸痛,好像在梦里被人揍过一样。
迟砚睡着了,两个人不说话也不会尴尬,孟行悠没事做,也靠着闭目养神,只留了根神经来听地铁广播报站。
孟行悠这边刚看完消息,还没来得及回,她就发过来一张照片。
去食堂吃饭来不及,但是去小卖部买个面包垫巴垫巴还是可以的。
老板把纸盒上⛹的信息给她看,解释:没骂你,你自己看,收件人写的就是二傻子。
孟行悠回想了一下军训那半个月,她确实没什么社交的心思。
迟砚接完电话回来,看见垃圾袋里面的三明治包装袋,倏地笑了下,坐下来看见孟行悠还在跟历史作业死磕,不咸不淡问了句:好吃吗?
孟行悠没注意到迟砚的反常,听见他说好斗志更加高昂,开始说黑板报怎么出的事情。
孟行悠停笔,却没抬头,不知道为什么,她此时此刻很反感陈雨这幅唯唯诺诺的自卑样。
裴暖点头,还没说什么,许恬接过话头:没事儿,悠悠,你去休息室等她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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